易月生从不和我谈论母亲,偶尔我问起,他都斩钉截铁:“夫人?她是个渣。”
于是我问柒:“那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令堂,”柒将一只蓝宝石胸针别在我晚礼服的领口上,严肃地说,“她是个大骗子。”
“她骗走了我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