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浊酒
最近听朋友的话,小看了10集
让我来短打一下
时间线多年以后
HE
算是回忆为主www
哪怕是过了很多年后,
宴无明回忆起这段,姑且算的上甜蜜又波折百出的韵事,都会不忍感叹,
终究是年轻。
查不出小念的身份姑且不算败笔,无可救药的深陷视作命中注定也罢,
往后种种,又该如何而定?
堂堂一代暗卫营指挥使,也曾于百里之内取过敌人项上,十步杀一人。
偏偏就是这般,美人在侧便顾不得其他了,
那只才断的手算不上新鲜,血迹也早涸。
就放在带了大红布绸的木箱之内——放在宴大夫身侧五步之内。
温香软玉入怀,那刹那大概只觉得,念念髻间香粉实在好闻,
若不是也有密函要藏,大概就兴起起地要跌落温柔乡了?
至于那若有似无、甚至算的上浓烈的血腥气,就是闻不出了又如何?
哪里晓得,他那柔弱乖顺的夫人襦裙摆下,顺手的兵刃藏了大概不止一件,
真要打杀拼阵估计半点不会输。
不过这都是过往。
毕竟同样作次感想的还有一位事事柔顺、只会往夫君怀里钻的美娇娘。
若说疑虑不该没有,
交合之时她的夫君紧握着她的手,情迷纵乱的时候记起屏风后处落了满地的飞刀暗针总有些心虚,
好在他的吻实在轻柔,密密软软落了满处,照顾的太过周到, 没能让她分心察觉出,
那双手上厚茧错布,怎么都不像是个大夫的手。
至于穿着喜服都能碰个头,也就是心有灵犀点的太通了算。
有些事情,要慢慢,慢慢就能想通。
这不是画本所写温柔佳话,有着一见钟情这般神奇的情愫点缀,也如愿相持白了头。
或许从初见时就注定的,这是宿命。
这是有一个人一直深藏心底没能诉说的秘密,
初见时就深深被吸引的从来不只有一个人。
毕竟他们,是同类。
万般诡测如漩涡一般的朝局里,抑或是往来不定纷争四起的江湖,
都不重要。
于是这般,有着看起来似乎相同理由的两个人,毫无畏惧地踏入这场由他人牵线的谋局,
甘愿涉险。
“哪又如何?”她又喝了一大口酒,快空的酒罐子被随意扔下,
眼中闪过一丝锐意,与身侧爱人的目光相对,默契的了解了对方心下所想。
“那就算了。”宴无明欺身而上,拇指轻蹭玉人唇边酒渍。
“既然躲不掉这趟浑水,不如就搅得再浑些。”
哪里有半点要就此隐退的样子?
“就这么死了?”
司小念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后者没动静地躺在地上任由摆布,“尸体也不好埋啊。”
“还有脉搏。”
刚在旁边杀完人的宴大夫,过来随手搭了个脉。
“那怎么办,”打架不太过瘾的人举起尚有血迹未干的砍刀跃跃欲试,“我再补一刀!”
“算了,”月光下少年的眉眼温柔溢满,与此相比,颊侧的血迹倒显得不引人注目。
“无良无力就要到了,让他们收拾去吧。”
“可是人家没玩够嘛,”小念撅着嘴收刀,“这贼人也太没用了。”
“非要遇到什么凶恶之徒才好玩嘛?”
他欠身把人收在怀里,顾及血腥之气没有靠的太近,“若是受伤惹我心疼怎么办?”
被这样抱住的人不大服气,无奈自家夫君的眉眼太过骏洒好看,所以服软得很乖顺。
“那我们回家吃晚饭吧。”
“好的呢,夫君。”
世事无常,将来也未必就能安稳。
只是看起来,夫妇联手后,做起老勾当来,好像,更得心应手?
“夫君,我想喝酒。”
“好吧,”月夜下,少年的声色低沉温柔,“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END